标题：Baby Photos
作者：drakefeathers
翻译：水水水转山
配对：Batfamily
分级：G
摘要：Dick想知道Damian小时候是什么样的，于是让Tim和Barbara帮忙黑进了刺客联盟的网络。
原文：https://drakefeathers.链接-baby-photos-summary-dick-shares-his
“……然后这是我和Zitka。”Dick指着一张旧相册里的老照片说，“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用长长的鼻子把我卷起来，然后丢进了水池里。”他咯咯地笑起来，而Damian因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“但在那之后，我们就变成最好的朋友了。等下周我们去拜访马戏团时，你会见到她的。你一定会爱上她的。”
Damian眯着眼睛，用手懒洋洋地托着下巴，极其无趣地听着Dick翻着相册一点点回忆那些马戏团的往事。但Dick坚信男孩无聊的样子一定都是装出来的，因为如果Damian真的完全不在乎的话，他就不会坐在这里听他回忆了。而且他敢肯定男孩的眼神在看到7岁大的Dick的照片时，流露出了一丝丝羡慕的神色。
“那是你吗？”当Dick把相册翻到一页全是小婴儿的照片时，他指着其中一张问道。
“对！马戏团所有的人都说我是他们见过最快乐幸福的小宝宝。虽然我总是会惹各种各样的麻烦……”
“你长着一个完全不成比例的大脑袋。”Damian评价道，照片里的Dick大概只有一岁半。他浑身都脏兮兮的，看起来显然刚在一堆泥土，或者动物粪便里打了个滚。Damian嫌弃地皱皱眉。“我父亲小时候是什么样的？”
“额，你应该问问Alfred。他会告诉你好多好多故事。他最喜欢的一个是2岁左右的Bruce和一包食物储藏室里的糖的故事。”Dick笑着用手肘推了推Damian，“那你呢，小D？在你还是小小D的时候是什么样的？”
“我当然是很完美的。”他因为对方给他取的昵称而不满地瞥了一眼，然后强调，“在所有的小婴儿中是佼佼者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Dick用一个夸张的语气怀疑地问道，“我不知道，Damian......我觉得我得看点证据才行。也许，一些婴儿照片。”
“我想母亲应该已经把这些毫无意义的文件都已经毁掉了。”
“太可惜了。你一定超级可爱的。我简直能想象你有一个圆嘟嘟的小脸——”
Damian皱起眉，但是脸上控制不住地微微泛红起来。“闭嘴，Grayson。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和这个话题有关的事了。”一个愤怒地停顿，他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，然后冲着他年长的兄弟说，“快点，太阳就快下山了。我想立刻出去夜巡——今晚我们一定要端了那个地下斗兽活动。”
Dick放下相册后笑着跟了上来。他的脑海里有了一个的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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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希望我们黑进一个世界上最危险的组织的内部网络……就为了获取一些小婴儿的照片？”Barbara深吸了一口气，然后疲惫地从眼镜下方捏了捏鼻梁。Dick知道那是她表达沮丧时的一个习惯动作，他觉得自己着实给她提了个无理取闹的要求（而多数情况下，Bruce才是那个总是提过分要求的人）。“Dick，这真的很难算得上一个非常‘重要’的任务。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一些攸关性命的大事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Tim双手交叉站在计算机控制台的一旁抱怨道，他看起来很恼火。他连西装和领带都还没有脱掉就直接从韦恩企业赶了过来。“我明天早上还有一个季度总结会议要开，我需要花时间准备好。我现在真的没时间陪你瞎折腾。”
“好吧，我能理解这为什么很重要。”Barbara对Dick说，“我真的理解。但是我们现在甚至不知道那些究竟会不会只是图片，或者会有什么样的加密措施，或者究竟该从何找起。你到底有没有概念他们的网络到底有多大吗？”
Dick知道。他知道这是一个很荒唐且过分的请求……但是Barbara还没说完全不可以。Dick觉得她不会拒绝一个像这样如此充满挑战的任务。她的眼神已经变得专注起来，反射着电脑屏幕莹莹的微光。他很熟悉这个眼神，他知道她开始思考和计划了。
“但是，Tim更熟悉这事情，不是吗？”Dick问，充满了期望地转过身看着他年轻的弟弟，而对方依旧皱着眉头瞪着他。“你之前就成功地找到办法从内部摧毁对方的系统。如果有人能找到那些文件，那个人一定是你。”
Tim咬了一会儿下唇，看起来有些不太确定。“嗯，没错，我猜……但是从那之后他们也一直在努力把我锁定住——实际上是锁定我们所有人。我留下的一个隐藏的退路还没有被他们发现，但是这也不能保证……”他把遮住他眼睛的几缕头发吹开，他看起来很劳累。“那真的很困难，好吗？而且我不知道你究竟期待些什么。Damian估计就是一个愤怒的，被宠坏的小鬼头，然后把他一切能拿到的东西都搞得一团糟。你懂的——其实和现在也没多大的区别。”
“怎么，你比他表现得好很多咯？”Barbara抬了抬眉毛问道。
“我以前可是个好孩子，大家都这么说。”Tim强硬地说，“我很安静乖巧。”
“才怪呢。我打赌你一定非常折腾人。”Dick调侃道，“一个小烦人精。”
“所有人小时候都很难缠，这很正常。”一条消息从屏幕上弹出，Barbara一边快速地回复一边接着说，“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尖叫，一直叫到满脸通红，真是差点逼疯所有人。你们几个也一定有这段时期的，相信我。”
“你小时候是最可爱的小宝宝，芭布斯。我看过照片。”Dick冲着Tim兴高采烈地咧嘴一笑，“她有着一头鲜红的头发，就像胡萝卜那样。”
Barbara叹了口气，似乎有些恼火。但是她的嘴角有一丝丝上翘。“Dick——”
“还有雀斑。超多雀斑，大概有现在的五倍多。还有那些小辫子，让她看起来就像——”
她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下他的肩，Dick依旧笑嘻嘻的。
“Tim和我会想办法看看怎么黑进去的，但是不做任何保证。如果真的有东西能找的话，估计也要花上好几个星期的时间了。Talia一定把关于Damian的信息都隐藏的很好，毕竟她可是把他的存在瞒着Bruce整整十年呢。”
“谢谢，芭布斯。”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，然后伸手把Tim的头发揉得一团糟，并得到对方一个很勉强的微笑。“谢谢你们俩。你们是我的英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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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周后，Dick收到了Tim发来的电子邮件，里面包含了一个快捷式文件夹，里面是他们盗取来的资料。他开心地笑起来，他知道他们从来不会让他失望的。
在链接的下面，Tim还补上了两句：
他确实还算可爱，我承认。但绝对不能告诉他我说过这些。
链接里有上百个文件，看起来都是Damian的导师和监管给Talia的进展报告。有文本和视频。Dick点开了一个视频，然后终于第一次看到了Damian还是一个婴儿时期的样子。
他有一双圆圆的蓝眼睛和羽毛一般柔软的头发，他身上每个地方都肉肉的——他的手臂，双腿，尤其是他的小脸。他正在笑，一个真正的笑容，他正高兴地在地上爬。
他是个敏捷且坚定的小爬手，看起来就好像正下定决心要打破自己的记录。一个女人正在镜头外用阿拉伯语鼓舞着他。她一定是一个保姆——这不是Talia的声音。
一会儿之后Damian感到累了，他放慢了速度然后停了下来。他坐在那里，把手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咬起来，一边还看着镜头。他看起来很单纯无辜，就和这世上所有的小孩子一样，这让Dick感到有些心碎。
Dick没有查看全部的文件，那估计得花上好几天的时间。他看着Damian开始学说话，好几种语言。看着他在大部分孩子还在学习字母表的时候，就开始学习乘法，分数还有科学。还摆弄一些电子机械来代替玩玩具。他还要练习木刀，匕首和几十种不同的武器。
Dick小心谨慎地选择查看关于Damian训练的视频和报告，因为他知道他会看到什么。但是他一点都不想看到Damian第一次杀人的画面。即使这不能改变任何现状，但他就是不想看见小男孩被血弄脏自己的双手。
在Dick正在看5岁的Damian双臂都带着护具和导师对练的视频时，真正的Damian没有敲门就闯了进来。
“Grayson，警告Drake他——”当他看见电脑屏幕里正在放的画面时他停了下来。他沉默不语了一会儿，只是一小会儿，然后他脸上震惊的表情被一个有些阴暗的皱眉代替了。无论Tim做了什么惹怒他的事情这会儿都不重要了。“你怎么得到那个视频的？”他强硬地问道。
“我有我的办法。”Dick冲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，“看来关于胖胖的脸颊让我猜对了。”
Damian不太高兴地双臂交叉在胸前。但是他的好奇心占了上风，他走到Dick的身后观察起屏幕上的内容。Dick几乎感觉Damian的怒视刺在了他的脑后勺上。
视频里的小男孩试图突破对手，但是他的力量还不够强大，对战的微型机器人咔哒一下退后。下一击很快又攻击过来，他来不及躲开，被击倒了在地。
长大的Damian无动于衷地啧了一声。
他的一个导师向小小的Damian伸出了手。那是一个还很年轻的男人，满脸的伤痕。他比Dick看见的别的任何一个导师都要更加年轻和开朗。但是Dick一点都不信任这个人——和其他所有人一样，他们都是刺客联盟的成员。当Damian去接他的手时，他脸上还带着笑容——
然后砰地一声一个重击。
Dick差一点就尖叫出声，他看着来不及反应的小Damian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，然后翻倒在地。而在Dick的身后，已经长大的Damian甚至没有动摇一下。
小男孩不得不靠他自己拽着腿站了起来，同时脸上因为羞愧和肿胀而变得通红，他被打的地方无疑受了不小的伤。
Dick揪着心，被看到的画面吓坏了。而内心深处他知道这一切还只是冰山一角。他回头充满悲伤地看着他年轻的弟弟，“Damian……”
Damian耸了耸肩，“这是我应得的。”他满不在乎地说，甚至有些轻蔑地看着画面里更小的自己，“我不应该那么容易受这种明显欺骗，我过去是那么低软弱和愚蠢。”
他有些好笑地看着Dick正怒视着画面里的那个导师，那个人正一边嘲笑一边粗暴地弄乱小Damian的头发，直到他们重新开始训练。
“别浪费你的时间去恨这家伙。”Damian冲着屏幕的男人点点头说，“那毫无意义。他早就死了，这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早就死了。”他的语气是那么地平淡，毫无情绪地说着一个事实。
即便是Damian和视频里的男孩只相差几岁，他们的人生看起也好像已经完全不同了。而Dick只想告诉Damian千千万万次他不应该受到那样的待遇，他从来就不该忍受那任何一件事。但是Damian不会相信他的话，或者说没法相信。也许有一天他会明白，但还不是现在。
Dick甚至没有多思考——他只是伸手紧紧地抱住了Damian，试图忽略男孩本能地退缩这种接触，他希望这个拥抱多多少少能有点帮助。
“Grayson！”Damian抱怨道，“我警告你，我带着刀，小心我动手！”他嘴上这么说着，但是实际上身体却没有试图挣脱自己，尽管他很容易就能做到。于是Dick把他抱得更紧了，紧到Damian再一次忍不住抗议起来，结果却莫名其妙地靠在了他的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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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什么？”Damian问，他看着Dick刚刚塞进他手里的礼物挑了挑眉。他开始准备拆开包装，但是Dick阻止了他。
“不，你不能打开！这是给Bruce的。”Dick解释道，“你得把这个给他，然后他才能打开。”
Damian皱起眉头，“找别人帮你送快递去吧，Grayson。”
“这不是……”Dick叹了口气，有些挫败地抓了抓头发，然后耐心地对Damian说，“这是你送给他的。”
“如果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，怎么能算是我送给他的？”
“相信我就好了，Damian。”Dick开始把他的小弟弟往走廊里推，“我们去找他吧。”
正如Dick预料的那样，Bruce正在他的书房里专注在电脑前。他已经几个小时没有动一下了。Dick鼓舞地推了一下Damian，男孩瞥了他一眼然后手里拿着礼物，勉强地往桌子边挪去。
Dick在扒着门框小心翼翼地偷偷观察着。
“Grayson逼我把这个给你。”Damian对他父亲说，在对方还没机会说更多的时候迅速地把礼物放在了桌上。
Bruce的目光快速地从Damian的身上转到躲在门口的Dick，然后又看着男孩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毫无疑问，一些荒谬的东西。你应该打开它。”
作为世界上最杰出的侦探，Bruce一拿起礼物就知道里面是一个相框之类的东西。他撕开了包装纸，不管他原本以为会看见什么，他都猜错了。Dick觉得他从没见过这个男人曾对什么礼物露出过这样意外的表情。
有那么一会儿，Bruce看起来几乎忘记了呼吸，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儿子还是个婴儿时期的样子。
照片是从某个视频里截取出来的。照片里的Damian看起来还不到一个月大，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衣服。他似乎刚刚睡醒，他的蓝眼睛已经闪亮起来，一只小手蜷缩成一个拳头靠在脑袋的旁边。他的身上没有一道伤痕，也没有皱着眉，看起来不可思议得小，毫无疑问是Damian没错。
Bruce久久地凝视着照片，直到Damian开始变得焦躁和不耐烦。他小心地把相框放在了桌上，然后俯身抱住了小儿子，而对方显然因此受到了惊吓。
“谢谢你，Damian。”
Bruce抬头时目光和Dick的相遇了，Dick觉得那眼神里也有一个感谢是给他的。Bruce放开了Damian，然后原本还充满甜蜜的时刻变得尴尬起来，因为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Bruce笑着拍了拍Damian，然后转过去继续工作。Dick忍住了想叹气的冲动和生气。
Damian从书房走了出来，看起来特别不知所措和困惑。Dick很能理解他——突然被Bruce拥抱可不是件寻常的事。
“来吧。”Dick说，他把Damian拉过来和他一起。他最后又看了一眼房间里，看见Bruce再次认真地摆放了一下相框的位置。“我还准备了一个，你要拿给Alfred。”
Fin
